独笙

不曾相忘,至死不渝。

就叫我独笙吧。

我常常怀疑自己码野尘,是吗,我明明借野尘疯狂发挥

无身则无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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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和我在旅途中,我们到过一个国度,那里的人们遭受的苦难不断,我听他们说过去老人家晚上得去打扫宵禁之后的坊巷,他们其中有一些人就在月光如水的街面跳舞。“

“我的脚底被吓得发麻,我不敢想这舞蹈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姬野一直看着羽然头戴的金箔人胜,那灿如云霞的光色晦明变化,是羽然抬头望了望天说,“这会儿太阳将沉下去,天上雨、天上云未散,我愿意告诉你,现在我还在想人们的勇气是异常珍贵的吧,不顾天意的杀人或是违背自然的挽留……”姬野的心一跳随羽然眼皮的一亮一暗,幽微地锈了一斑,可他眼睛里的黑色垂着霞光的吉兆,她好看的身姿不像春末四五月寺院内两三丛百万朵咄咄逼人的彩蔷薇,羽然的呼吸弥漫少女色味的那个瞬间,揉进她藕丝色衫子的星光像柔弱的梦一样化开了来,叫姬野醒不过来、睁不开眼,他想那山烟夜里化作的花,花在天亮前变换了颜色,想足不出户的阿苏勒独自目睹花开凋谢,一次次轮回积累了一个纯粹的声音。他问姬野,“世上的爱憎仅此而已吗?仅仅是精神的舞蹈这么简单吗?”姬野他差点在天女面前落下眼泪。这落泪的缘由一半是羽然讲述的万事归烟尘,一半是天崩地裂,万物消灭之前梦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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